“好了,好了,我错了,我知错了……别再打脸了,鼻梁就要歪了,我说真的,这身体可不禁打……”
“咔嚓”
“好吧,现在真的歪了。”
冕兴躺在地上,无辜地摊了摊手,就好像刚才那个愤怒暴躁的家伙和断掉的鼻梁都和他毫无关联似得。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女人满意地拍了拍手。从他肚子上站了起来,其间短裙底下的美好风光一览无余。
“真奇怪。”
冕兴伸出手,摸索着捏住自己的鼻软骨,在又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中将它送回了它应该呆着的地方。
“今天是怎么了,我这么一个古板又无趣的老妖怪竟然能都得到两次神奇的艳丨遇……等等逐曦你把腿放下有话好好说。”
“说。”
女人冷着脸,看起来比冕兴向她表示愤怒的时候还要生气。
“那两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都是谁?”
……我能说其中一个就是正对我虎视眈眈的你吗?我亲爱的逐曦。
“一个是你,一个是八意永琳。以及我的措辞有问题……嗯,换成严谨的‘看到一些与礼不和的东西’应该会让你不这么激动。”
男人温和地笑笑,不出意料地看到那条时刻准备着踩爆自己狗头的玉腿收了回去。
“你是不是憋太久了,冕兴。”
女人注视着从地上爬起来,纤尘不染的男人,他的发丝早在刚才出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化回最初的黑白驳杂,二色比值相同,不偏不倚。
“我不记得你是刻板的腐儒,相反,某人在这方面不是挺‘开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