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芙兰朵露酒红色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狡黠,拔出獠牙轻轻舔了舔少年脖子上的伤口。
“疼吗,大哥哥?”
疼的快死了,臭小鬼从来都不知道嘴下留情。
“当然不疼了,芙兰咬得怎么会疼呢?就算疼大哥哥也会忍住的。”
笑的越来越灿烂,也越来越僵硬的少年努力保持声音不变,气沉丹田,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忘却脖子上的阵痛。
“真的?”
小女孩天真地问道,不等少年回话就把小脑袋挪到另一边“啊呜”一声又是一口。
“真——!!!……的。”
一时没忍住险些痛得叫出来的少年压下嘴边的惨叫,从牙缝里挤出来剩下的一个字。
“嘻嘻,没关系大哥哥,马上就不疼了。”
逗我,不疼就出鬼了。
少年咬着牙翻了个白眼,剧痛之下也没在意芙兰朵露是怎么看破他的伪装的。
“拉若,接话来就四建更奇器的四口。(那么,就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嘴巴咬在少年的脖子上还要努力说话的芙兰朵露话语模模糊糊的,说话时小舌头不断在王暝的皮肤上舔来舔去,至少缓解了一点疼痛。
“你说……什么?”
有些没听清的少年疑惑地询问着,却在下一秒就两眼猛然一黑,被侵入体内的毒素拉进了意识深处。
芙兰朵露刺入王暝血管的利齿中,某种概念正以此为根据地温柔地包裹住王暝的心神,让他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拍打着小女孩后背的手掌无力垂下,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公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