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少爷您龙体金贵可要小心点。”
一旁的红美铃也连连点头,少年似乎能在她身后看见一条不断摇晃的狗尾巴,以及脖子上的项圈——链子攥在萨库雅手里。
其实一开始萨库雅是很反对森塞特做这种实战性的战斗练习的,喜欢锻炼是好事,可是作为未来的家主,他锻炼的应该是保命本领,而不是厮杀技巧。
“所以呢?你让我将来被刺杀的时候把你留下,然后自己一个人逃跑?”
少年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友人,挑了挑眉头反问道。
“这是正确。。”
“那不可能,萨库雅。男人可以死于毒药,可以死于阴谋,可以死在战场上——没有战场的话刺杀也凑活——但是绝对不能死在逃跑的路上。”
少年丢下手中的钢笔,双手交握,抬起头看向女仆长,黑眸明亮的像是要放出光来,仿佛里面燃烧着一团火。
“还是说你希望在我下葬的时候别人交头接耳?‘这家伙是怎么死的?’‘死于刺杀。’‘那为什么没有看见伤口?’‘因为伤口在后背上,被压住啦。’这好吗?”
“不,有我在,你就绝对不会死。”
“你死了,我苟活也没有意义。”
少年收敛了笑容,右手缓慢而用力地按在了桌面上,身体前倾,带着沉重的压迫感,神色严肃且坚硬,如同北极亘古不化的冰山。
那是萨库雅第一次看见这个素来没心没肺的青梅竹马露出那样的表情。
“而且我也没有沦落到需要女性来保护的地步,我可没那么软弱。”
“森塞特,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竟然有着可恶的大男子主义!”
“那么现在你发现了。”
少年挑眉,唇边笑容得意。
最后,说不过少年的女仆长摔门而去,除了例行公事外整整一周都没有和森塞特说过一句话。
连带着,把森塞特的武术老师也厌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