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一个水性杨花名声,她以后不光见不了人,还会连累仁远。
想到那个自己好不容易套到手的男人,许佳牙关咬得死紧,心里正盘算着要如何将影响力降到最小,耳中就传来了一声轻笑。
“许老师,刚刚我还说你有辱师表呢,没想到你不光如此,人品也堪忧啊,也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怎么当上老师的。”
林冉站在几步之外的地方乐得不行,鄙视完地上的女人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事,绕了半圈去了办公室,找到正在犯愁的校长,将弟弟被体罚,被冤枉的事情说了。
胡山现在正犯着愁,满脑子都在想刚刚的事情要如何打报告,根本没有将林冉的话听进去,只是不停的点头。
他这个样子林冉也不好再说下去了,原本要走,后面又重新转过身,对着在桌前发呆的胡山道,“胡校长,有些事情我既然遇见了就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你。刚刚的事情你可别装着没事发生啊!那种被女人背叛的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耻辱,别说廖振平是生产队队长的儿子,就算他只是一个普通村民,手上捏着证据也会跟对方拼个鱼死网破。
想你都为无产阶级事业奉献了大半生,过不了几年就要退休了,可不要在这件事情上栽了跟头留下污点……”
林冉轻轻敲着桌子寓意有指,看见胡山不可思议的皱眉望着她,笑了一下又道,“报告的事,你只要如实写上去,不带任何个人的猜测和情绪,谁又能挑出一个错来。”
十来岁的小姑娘,心思即通透又缜密,自己所想半句未透露,她居然猜出来了。
胡山苦笑一声,对着林冉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之前他就在想今天的事情要怎样向上面打报告,现在这个年代,别以为这些伤风败族的事情只是个人之间的纠纷,一个普通人乱搞三角恋都有可能扣上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更别说许佳还是人民教师。
报告他是要打的,可是想着信中那个叫仁远的男人,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
那个温仁远是谁他清楚,不想将温校长得罪了,事情摆在眼前又不能不报,心中左右为难,好在眼前这个小姑娘点醒了他。
要知道这件事情看起来好像是别人的事,可要是处理不好,他这个校长都会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