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不行呀?我脚卡这啦,过不去呀。”罗向向想移到主驾驶上,可他迈不过去。
要是往常,还可以、现在车跑着呢。
再加上心里恐惧,一时不知所措,红涛能理解罗向向的心情,赶忙让他退档。
油门儿,虽然不像刚才那么猛了;但是,档位还在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有油量的共济,车速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后面的警车,依然高喊着,妈的、巡警真有些纳闷,前面那个车主,是不是羊癫疯过敏呀?
喊着都不停,他们哪能知道,红涛青依罗向向,早就急得满头大汗,再加上害怕,马上就坚持不住啦。
…
…
经过一番折腾,罗向向把档位退掉,计程车滑行十几米,终于停下来啦。
车子停下,红涛瘫软在座椅上,觉得全身乏力,冷汗湿衫。
柳青依也是同样,脸色白的吓人。
罗向向坐在副驾驶上,就是他妈起不了身,刚才的死里逃生,让这三个人,久久不能平复。
同时,也让他们懂得,生命如此薄弱的道理。
“你们是怎么回事?”休息五分钟,一个交警询问。
“亲爱的警察同志,我们是被人陷害的。”柳青依撅着小嘴说。
“陷害的?他为什么要害你们呀!”一个女警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