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交谈,那俩警察同志,就送我去了苏州北站,看着敝人坐上回民权的火车。
此时,我才感到家的温暖,只要有共产党的地方,就是阳光明媚的春天。
“这事儿,的确有点恐怖。对了,我们吃过午饭,就去河南。”听完我得诉说,持正捋着拂尘说。
“嗯,二师兄说得对。那,那咱们就去吃饭吧。”许红涛托着罗盘,在屋子里转悠起来。
“切,就知道吃。”凯欣撇撇嘴。
“我,你不知道吃!”红涛眨眨眼,向后退两步。
“涛哥,你这罗盘管用吗?整天托着,累不累呀!”罗向向带着狡黠的微笑。
“你懂啥?书呆子,我这是五行八卦,后天八卦,系上奇门遁甲,我能让你立刻消失在天地之间!”红涛手舞足蹈,看得我们哭笑不得,罗向向则是愁眉苦脸。
“算啦。都十二点啦。咱们喝鱼汤去。”白圣笑着说。
“说得对,我们走吧!”我起身向外走去。
“二货,等等我。”凯欣微怔三秒,拔腿就追。
“还有我。”陆翡雪撇撇嘴,也追了过去。
“咱们也去。”楚萱拉着江妍说。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持正等人摇头苦笑,一各个紧追而去。
…
…
“柳清芳,你考虑好了吗?”下午,萧升带着无铭习涛,再次出现在宾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