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笠的咏春师傅何英产,十几年前租了华强机械厂一个临街的的旧厂房,开了一个叫“咏春堂”的武馆,因为附近中小学学生比较多,生意非常红火。后来陆续有健身馆、自由博击馆、自然太极馆开业。
安笠戴上一顶旅游帽,下楼向武馆方向走去。正午时分,天气炎热,街上行人稀少,可安笠总感觉后面有人盯着似的,回头看了几次,也没什么事发现,满腹狐疑之下,进了武馆。
武馆约二百个平方,各种锻练设备一应俱全。
“小笠,你怎么来了?病好了?”刚进门,正在对着墙靶扯拳的蔡威便迎过来与安笠打招呼。蔡威是一个肩阔腰细的瘦长青年,二十出头,手长脚长,是入门较早的一位师兄,功夫在咏春堂二代师兄弟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威师兄好!都是误诊,本来就没什么病!”安笠高兴的与蔡威打招呼。
“误诊这都有?会吓死人的!”蔡威惊讶的叫起来。
“可不是,真的差点被吓死了!”安笠想起悬挂在绝壁高岩上的长空栈道,内心仍然有些后怕。“师傅和其他师兄弟呢?”
“师傅带着古师兄他们去妙高台参加暑期武术交流会了,下午应该回来了。我和你廖师兄看门。”蔡威回道。
“我就说吗?我们帅气的小师弟,平时活力四射,怎么会得病?”正在木人桩上练习的廖晓华停下动作,用毛巾擦了擦汗,快步走了过来。
廖晓华身体粗壮,性格开朗,在师兄弟中,人旺最好。
“华师兄!”安笠与廖晓华对了对拳,又用力握了握手。
廖晓华感受到安笠手上的力度,对旁边笑咪咪的蔡威说:“威师兄,这个笠师弟一场病生下来,好像力量变大了不少。”
“有这种事?来来,笠师弟,到计力靶上来两拳,踢两脚。”蔡威过来拍了下安笠的肩膀。
“威师兄,华师兄,在你们两位高手面前,我就不献丑了吧?总是倒数的份!”安笠辩解着,可廖晓华那里肯放过,直把他拉到计力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