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凤举的动作多么花哨好看,相反,与上马时的那个动作相比,凤举在比赛开始之后的一系列动作都十分简单,不像牒云妤那么花样百出。
简单得毫不拖泥带水,每一次出手收手都很干净爽利,行云流水一般潇洒。
甚至于到后来,人们都已经有些看不清楚她是何时如何出得手,只能看到那一团红火焰在黑马周围跳跃,闪耀,宽长飘逸的衣裙在疾风中仿佛火焰,仿佛云霞,火焰云霞最后又幻化成了火凤凰,展翅翱翔。
一面旗子,两面旗子,三四面,五……八……
彩旗简直像翩然的蝴蝶被她接二连三地抛向慕容灼。
慕容灼身法迅捷地将彩旗全部接住,与凤举配合无间,竟也不知不觉成了一道风景。
接着凤举抛来的旗子,望着那马上张狂夺目、神采飞扬的人,慕容灼有种难以言状的满足。
他想看到凤举永远都这样自由,自信,骄狂,全身心地信赖他,他就是想要惯着她,和她一起,永远都在一起,做任何事都好。
“如果这叫不擅马术,我将头颅割下来奉上。”
“这秦止音看着文雅秀丽,举止一派大家风范,谁能想到她马上功夫也如此了得?”
“这下牒云妤是自讨没趣了。”
“比试不是还没结束吗?我看牒云妤拿到的旗子也不少。”
转眼,场中就只剩下了一面红色的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