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索玉贵,为什么不从门口走,反而从房上逃走呢?
南宫仕瞅了瞅房子,这是一间老房,虽然不高,但是从窗下跳上墙,再上房逃走,也不太容易。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人武功确实非常高。
他观察一阵,琢磨着自己能不能做到,最后摇了摇头。
若是自己从这里上房,倒也行,但是,要想不闹出响动,可就困难了。
查看了半天,依然是如坠雾中,摸不着头脑。
南宫仕摇了摇头,他吩咐小和尚继续勘察,并要求村里民兵加强对席有仁和花嫂等人的保护,然后迈步走向田翠娥的家里。
“南宫哥,”腊月从后面追上来,“我在去分区的路上,也曾经遇过了奇怪的凶杀案。”
“啊?又是凶杀案?”
腊月把那天晚上住店,遇到戴草帽的人暗杀伪军军官的事,讲了一遍。
“南宫哥,奇怪的的,那个人手里拿的刀,就跟你那柄黑风刀,一模一样。”
“啊?黑风刀……一直在我手里啊。”
“嗯,可是那把刀,真是太象了,形状尺寸,黑沉沉的颜色,简直不差分毫。”
南宫仕挠了挠头。
“南宫哥,那天晚上,我看见的那个刺客,进屋转了一趟,便连杀两人,我琢磨着,武功也一定非常厉害。你说……这两起凶杀案……”
“不,”南宫仕肯定地说:“腊月,索玉贵身上的伤,据小和尚说,不是大刀伤,倒象是铁锥或是铁棍之类的戳伤,应该与那个拿‘黑风刀’的不是同一人。”
“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