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大爷,您别走哇,找姑娘的钱,还没给呢。”
“我还有事,”南宫仕一甩胳膊。
“那可不行,咱们这里从来没人敢吃白食,”老鸨和好几个龟公保镖,一起团团围上来,连拉带拽,把南宫仕拽到大门侧一间屋里。
南宫仕心头恼火,但此地是闹市,四周都是敌人,他又怕引起骚乱,因小失大,不好施展武功用强。
“好好好,给你钱。”
“哼,”老鸨子甩了甩被万麻子老婆揪乱的头发,气哼哼地说:“秋雪姑娘,是我们院子里昨天刚买来的,今天头一回开包接客,尝了新鲜就想溜,天下可没这样的规矩……”
南宫仕心里一动,问道:“秋雪是昨天刚买来的?”
“当然,连规矩还没学全,就被你小子吃了嫩草……”
南宫仕打断了这个烂婆子的污言秽语,“行了行了,少废话,把秋雪交给我,我替她赎身了。”
老鸨眨了眨眼睛。
南宫仕仰起脸,用鼻子哼了一声,“怎么着,不愿意吗?”
他伸手一摸,把兜里那根金条摸出来,在手里抛了一下,斜着眼睛看着老鸨。
老鸨的眼神,随着金条抛起,上下移动,并且放起光来。
“我……大爷,您先请坐,我去请秋雪姑娘过来。
南宫仕一脸傲气,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
他打量着这间房,与刚才进过的嫖客房间不同,这间大瓦屋,十分陈旧,屋顶的梁柱是旧式的榫铆结构雕梁,美丽古朴,只是结着蛛网。
“大爷,您请喝茶,”旁边的龟奴见风使舵,捧上茶水。
“你们这房,是老房了吧。”南宫仕跟龟奴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