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高头大马,猛冲到南宫仕身后。
凭着感觉,南宫仕知道一柄马刀,正在劈向自己的头顶,他心念电转,猛地将身一转。
这一下使的是阴阳刀步法,身随意动,前冲之势,陡然逆转,靠着腰肢的劲力,由去改回,突然便缩回三尺。
南宫仕的身子,几乎靠住了马头。
刀随身动,黑风刀无声地扬起,一招“蛇刀”比天上的闪电也慢不了多少,斜着抹上去。
“啊——”骑兵大叫一声,腰腹中刀,半边身子,几乎都被切断。
南宫仕不待刀劲使老,骤然回收,将身一纵。
那骑兵中刀,撒手仰身,朝马下便倒,与此同时间,南宫仕纵身跳起,跃上马背,两个一下一上,衔接得紧密无暇,就如同马上的人,闪了一下身子。
然而,骑手已经换了人。
这匹高头大马,“咴溜溜”一叫,原地转了个圈。
南宫仕右脚一踢,将骑兵别在马蹬里的右脚,踢了出去。
“踏踏踏,”战马向前驰去。
南宫仕骑在马上,挺身张望,暴雨里,只见一片人喊马嘶,“叭叭,叭”的零乱枪声,从四面响起来。他心急如火,这样混乱的战斗场面,最难把握,战士们,陷于各自为战了。
他抡起手枪,朝着骑兵最密集的地方,“叭叭叭,”打了个点射。
远处,响起机关枪的射击声,“嘎嘎,嘎嘎嘎——”
啊,那是老蛮牛。
南宫仕将马肚子一夹,朝机关枪响的地方驰去。
他听到,有人在高喊:“散开,向河边……”那是霍阴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