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会儿吧。”猴子说。
我们心照不宣的背靠着背坐了下来,我面前的两个小酒精炉已经火光微弱,猴子手里的火把也快要燃烧殆尽。
“被这个玩意儿缠上,真的一点痛苦都没有?”猴子问我。
“没有。”我说,“你会做一个美梦,梦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没有人会发现我们在这里。”猴子说,“以后就算有人来盗墓,也不会想到这里有两具尸体。”
“张真人也许知道。”我回答,“假如他能够活着出去的话,也许别人也会知道我们在哪里了。”
“你说梁云深会不会派人来找你的尸体?”猴子问,“你可是他们的大师兄,对他们来说就是神。”
“如果他们的神最后是这样死的,我想他们可能会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大师兄吧。根据他们的描述,大师兄应该是无所不能的。但是我连这些头发丝儿都对付不了。”
我和猴子已经不再去管火会不会熄灭,转而聊起天来了。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屁股一下被打湿,好像是有水涌进来了,那地下河水的声音也变得湍急起来。
我一下站了起来,举着手电四处照去,但是除了密密麻麻的头发,看得我头皮发麻以外,我什么都没看到。
“涨水了?”猴子也站了起来。
“好像是。”我说,“可能是外面下雨了,所以地下河水涨起来把这里演了。”
“完了完了。这回可能真的要凉透了。”猴子一边举着火把,一边想要去抢救飘在水里的两个酒精炉,但是它们一下就被突然上涨的水位打翻熄灭了。
如果说这水不是来得这么猛,我估计这酒精炉被打翻以后,肯定会引燃一大片河水。
“别捡了。”我对猴子说,“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