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马上就有人来接我们了。因为四川的省会这边也有个小小的分部,听说掌门大驾光临,哪儿有不来人接的道理。
不过我怕麻烦,反正这些人一见到我无非就是哭哭啼啼或者说激动得要晕过去了,让我训话,讲我怎么下墓怎么找天珠的,问仙踪图的。我在北京就成天有这样的人来找我,我不想出门玩还这样,所以就让他们给了我和猴子一辆车,然后说我有事情要办,不要打扰我,我就和猴子在省会及周边城市敞开了玩。
吃火锅逛庙会去古镇什么的不在话下,还专门跑到大熊猫繁育基地去看了熊猫。
玩了四五天,冷雨开车从山区来找我们,说接我去参加剪彩仪式。
冷雨离开的这几个月,不仅又瘦了一圈,而且还黑了不少,脸上的那道疤已经差不多看不出来了,这让我心里的愧疚感减轻了不少。
“哥们儿,你这么黑是怎么搞的?”猴子亲切的上去搂住冷雨的肩道,“你丫是不是在挖煤啊?”
冷雨嘿嘿的笑了几声,说山里紫外线强,他这肤色还是算比较白的。还说他这样如果出国去,以前国外的朋友肯定都会羡慕他的,会夸他的肤色好看。
冷雨的中文比以前精进了不少,已经听不出来国外那种奇怪的口音了。而且他整个人也开朗了,不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的。我估计他在外面这段时间虽然挺苦,但是心里肯定是高兴的,总之不用在他那严厉的老爹身边。
我也上去搂住了冷雨的肩,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我一声“大师伯”,猴子低声说,这里没外人你叫什么大师伯,咱们都是好兄弟。
的确我们年龄差的不大,而且通过上次那过命的交情,我们之间的距离确实拉近了不少,我就是把他当平辈看的,最多也就是当个弟弟,但是他偏偏要把我当大师伯。
罢了罢了,他愿意怎么叫我就怎么叫吧,不然还弄得他心里不舒服,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
冷雨开着车,拉着我和猴子往山区开。我和猴子躺在座椅上,一人叼着一支烟,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已经又大平原逐渐过渡成了山丘,后来就成了绵延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