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和猴子同时问。
“不认识。”王叔道,“那人连自报姓名都没有,来就甩给我一叠钱,让我讲。我其实是他不给我钱也讲的。”
“那人长什么样还记得吗?”我问。
“不太记得了,当时他是下午来的,屋里光线不好,加上他还带着个大墨镜……”
“他是不是瘦瘦高高的,穿一双马丁靴,墨镜是这样的。”我用手比了个动作。
“对对对。”王叔道,“你认识那人?”
“认识。”我说,“是我朋友。没想到没告诉我他就来了。”
“你们打听这个事干什么?”王叔问,“年纪轻轻的,我看你年纪,这公司倒闭的时候,你也不过才几岁。倒是你那个朋友,上了点年纪了。”
“没事,就是好奇,瞎打听。”我说,“叔,你知道赵培峰吗?”
“赵培峰?我当然知道,是那家公司特聘的一位生物学博士,派头可大着呢。”王叔道,“不过人家有真材实料,有点派头也很正常。”
“他结婚了吗?”我问。
“没有,这里工作的基本上都是些高学历又单身的人。”王叔说。
“那他有没有捡到过一个孩子?一个男孩。”我说,“您知道许佩珊吗?”
“不知道。”王叔回答,“他们的事情我哪里知道?我要是多问一句,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反正我知道的就是刚才那些。他们有没有孩子,去了哪里什么的,这些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我还好奇呢。”
“好吧,谢谢王叔。”我站起身来,“估计婶儿也快回家了,我们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