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攸宁一边吃水果一边荡秋千,好不惬意。
这边,揽风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这位一位生着一张禁欲系脸颊的男人,似乎怎么都无法与烟火气联系到一起。
可偏偏,他愿意洗手作羹汤。
揽风将菜肴端上桌后,淡淡扫了眼玩得欢快的小丫头,宠溺开口,“过来洗手吃饭。”
“我还没玩够呢。”
君攸宁一直赖在秋千上不肯下来。
揽风抬脚走过去,在她屁股后面轻轻捏了下,“不许任性,该吃饭了。”
“师父,你又捏我尾巴。”
君攸宁不满的努努嘴,然后死命攀着秋千不肯下去,“师父,你推我一下,我就去吃饭,好不好?”
“好。”揽风无奈摇头,轻轻摇起秋千。
君攸宁顿时开心起来,高兴地像个孩子,“师父,高一些,再高一些……”
“再高会摔着的。”
“有师父在,我才不怕呢。”君攸宁笑嘻嘻开口。
揽风用力一推,秋千高高荡了起来。
几乎飞上天空,君攸宁顿时觉得畅快极了,院子里充满了她咯咯咯的笑声。
然而,凡事往往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