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算古推今,二公子怎得还不肯信?”
“那你且算一算,我此行目的可能达成?”
“……天机不可言。”
何琨睨了安之一眼,道:
“若非妙空大师亲口说你是他弟子,我许会以为你是道真先生之徒。”
皆是一副满嘴胡言的神棍样。
安之闻言一笑:
“道真师叔乃大彻大悟之人,和尚与他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妙空与道真年少时曾拜在同一师门学易理经算,而安之拜在妙空门下时还是俗家弟子,如今也没有在任何一座寺院里挂单,故而他以师叔称呼道真。
何琨抱着酒饮了一口,自家酿的土酒又呛又烈,浑然不似甘露堂的十年杏花酒醇香绵甜。
他喝惯了烧刀子倒也不觉得如何,却听一旁安之啧啧道:
“……真他娘难喝。”
何琨忽然看着他,笑道:
“你这种人,为何会出家?”
谁知安之却收起一脸不正经,面上露出忧郁之色。
他仰躺望着天上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