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官便先行告辞。”
说着朝程时略一颔首示意,转身大步离开。
程时看着容潜的背影不由眯了眯眼,他转头看向程原恩,问道:
“这小子方才同您说什么呢?”
程原恩沉下脸来,道:
“听说今日你们只留了两营在城中,大营依旧驻扎城外?”
程时闻言,懒得费上许多唇舌解释,便吊儿郎当笑道:
“您就放心罢,保准儿不出岔子!”
程原恩的脸色更难看了,重重一哼,道:
“何以前几日不将城外隐患告知?”
程时闻言一龇牙,不以为然道:
“您一来不能帮咱们值守,二来不能为此去打陈考的脸,若帮着调人来指不定还要惹皇帝不高兴,同您说有什么用?”他话音一顿,自觉体贴地宽慰道,“放心罢,有我守着呢,闹不出事儿来!”
程原恩一噎,偏程时说得在理——若将此事报去皇帝地方,那就是明晃晃地与陈考撕破脸。
但他想起方才容潜的态度,再看程时这副模样,两相对比之下便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样子!你且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值守,不得有一丝差池!”
程时让程原恩这顿脾气轰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话惹了父亲不快。
他识时务地连连保证,却听程原恩又道: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