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程原定那里始终都在打着太极。
“……可要薄远去安排一番?”何琨一笑,语带双关道,“日后只怕这云楼你也不便常来。”
容潜一笑,并不打算与何琨多说这些,便起身道:
“先走了。”他撩起竹帘,忽然回头道,“……若京中不便,可去相国寺住一阵,陪妙空大师下棋。”
说罢放下帘子转身离开。
何琨一愣,随即有些错愕——自己这是被赶了?
他看着竹帘晃动,忽然呵呵低笑出声,继而闭上眼懒懒在美人躺上睡下。
云歌上前为他轻轻捏拿额头,青丝流泻垂下。
“二公子可要歇息?”
何琨闭目静躺了半晌,直到云歌打算退下,才听他淡淡道:
“留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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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大马金刀靠在圈背椅上,听着柳妈妈在旁殷殷道:
“如婠最擅琵琶,一手便是寻遍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弹得似她这般有铮铮金戈之音!”
程时睨着眼前女子。
肤如凝脂、螓首蛾眉,一身青衣罗衫裙流曳于地,怀中抱着琵琶怡然端坐,瞧着倒与那名门闺秀的姿态无异。
然偶一抬首间眼眸顾盼、巧笑生姿,又似藏了无限风情。
杨翰翘着脚,抛了粒花生进嘴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