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不由懊恼。
那印章她自小带在身上,颇有感情,便是再重新雕个一模一样的,也无法与最初的相比。
然而自己与容潜大概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她不由怔怔,忽然想起那双漆黑又发亮的眼眸。
容晏行……
*
容潜无端端打了个喷嚏。
正在观看兵卫操练的何琨不由回过头,有些意外道:
“受寒了?”
他记忆中容潜几乎不曾生过病。
容潜摇头。
他方才只是莫名其妙的忽然鼻子一痒。
“如何,此阵法可行吗?”他抬眼看向校场中列阵排开的兵卫,“若能配上良马,这阵型倒是极适合骑兵。”
何琨眯起眼看了一会,语带不快:
“那人便是用此阵将裴霖他们打得溃乱无形?”
容潜面容沉静,就事论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