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再带些酒、布帛,就说是朕褒扬他为朝廷日夜操劳的辛苦。”
“诺!”
刘彻抚须轻笑道:“这太医治的是他的身病,只有朕呐,才治得了他的心病。”
公孙弘在干嘛呢?
公孙弘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张汤的到来,希望他能带来陛下的消息。
而张汤进相府的时候,公孙弘他躺着休养,还没有起床。
不过好在两人相交甚笃,也没有什么客套的必要,待夫人和仆人们退下后,公孙弘径直让张汤到内室叙话。
昨夜没有睡好,现在公孙弘的眼睛有些浮肿,看见张汤进来,便指了指榻前,示意他坐下说话。
“见过陛下了么?”
“见过了。”
“陛下……他有没有对老夫的奏章,说了些什么?”
“这……陛下他啊,只是笑了笑,就把奏章放下了。”
“嗯?这样看来,陛下一定要任命石庆和庄青翟为太傅和少傅了?”
“学生也是纳闷,这回陛下他连汲黯那家伙的谏言也不采纳了。
刚才学生来相府的路上,就?!看见石庆和庄青翟的车驾往椒房殿去了,估计皇后和卫婕妤这会儿正与他们说话呢!”
听完话,公孙弘眼皮就耷拉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老夫真的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