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刘彻看到这儿,是有些不爽的,不过现在,刘安自己倒是做了这个表率。
不得不说,
勇气可嘉……
在淮南国应验了,是啥呢?不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么。
开玩笑,从早些年推行“推恩制”起,倒下的诸侯王有多少?
燕王、齐王、淮南王、衡山王,有哪家王室不是后妃争宠,导致互相残杀?自作孽不可活呀……
饭饱思.***,又有多少家王室的翁主不乱伦?这背后的诸侯子弟,多得是作死的人。
不说远的,就说衡山王刘赐的女儿无彩吧,那女人说起来她也算是皇上的同宗皇妹,先是在夫家不守妇道不知羞耻,后来回到娘家,又与门客通奸,做得是丑态十足,她们还有资格自称高皇帝的后人么?
好嘛,这群人就是不甘寂寞。
刘彻慢慢将手中的笔搁在案头,觉得心头隐隐作痛,这种乱象,说出去都丢人。
“众宗室至亲,有疆土千里,又列在诸侯,竟相不务尊藩臣职,而剸怀辟邪之计,谋为反叛。
又喜淫乱后宫,身灭国除,固然其责在己,然也说到底,还是朕管的不够严,他们有些漂了!”刘彻自言自语着,接着起身伸了伸懒腰。
坐久了会腰酸,所以这是习惯性动作,毕竟从早朝后,刘彻就在宣室殿全身心地批阅奏章。
看着皇帝从政务中摆脱了出来,包桑知道是时候尽责了,忙奉上茶点,轻手轻脚地来到刘彻面前。
“陛下,您忙了半天,多半有些口干舌燥,也该喝口茶了。”
刘彻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却没有对茶的味道作任何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