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邪,反正你待这儿也没用,不如朕放你走算了。”
在牢狱中,终归是与外界不相同,呼邪面色一喜道:“舅舅原谅我了?”
“做梦!”
“额,那我还是待这里面吧!”
刘彻轻哼道:“这可是你师父求来的机会,你不要出去么?”
“她,她怎么会见到您?还有,您怎么可能同意,她现在没事吧?”呼邪面色几度变幻道。
“这些朕不想和你解释,你只需要知道她安然无恙就可以了!你不出狱也得出狱!”
嘿嘿一笑,呼邪回道:“她没事就好,我出狱还不行么?”
“冯涛,朕命你偷偷把呼邪放出来,也不许传出去。
还有,出来后,呼邪从最底层小兵做起,你一直做高他一级的军中文官,把最脏最累的活交给他,如果没有做到!朕绝不轻饶!”刘彻命令道。
冯涛额头冒汗道:“臣……臣知道了!”
呼邪此刻意识到,磨难似乎才刚刚开始。
……
才入秋,
长安仍有余热。
昨夜的燥热,把轮番为太后取凉的宫娥们害苦了,可太后仍然没有睡好。
一大早起来,太后眼睑肿胀,脸颊苍白,头也有些昏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