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没等几天,终于是决定行动了,既然天意指向她那个便宜徒弟,总归是没有错的,她只能借呼邪的势解救族人,其余的人,都不太可能行得通。
什么时候去做说客?还得等他来,教他武艺顺带说说,自己去找他,肯定会暴露行踪。
要说刘彻没暗中派人监督她,戈是不信的,呼邪是他外甥,这毋庸置疑,戈是外人,这也是毋庸置疑,两者相较,就显而易见了。
微风熏香,
戈换上一套文雅的汉人女子服饰,铜镜前抚着脸颊。
却是痴了,
不是为谁人而痴,自己?或者是吧,她不该生作女儿身。
起身出门,呼邪温朗笑脸已映现在了面前,纯澈十足。
同是少年,他笑起来比自己干净多了,戈心中苦笑,有得便有失。
“师父,你今天真古怪!”
戈捋捋衣服,笑靥如花,“那里古怪?”
“说不上来,似乎是更有女人味了!”
“女人味?你找打!”戈嘴巴一扁,挥手成刀,往呼邪击去。
她倒是没想到呼邪竟敢这样调侃自己,想来是相互熟悉了,更无所顾忌了吧。
呼邪刚刚才开始欣赏师父的装束,见她挥手打过来,也不敢硬扛,而是翻身往一旁躲去。
见师父再度欺身上前,自知躲无可躲,抓起屋外一花坛往面前一放,呼邪大叫道:“师父,你最爱的花!”
“把它放下,还想用这个当挡箭牌?”
“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