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彭祖在父亲窦长君与窦太后相认后,便像坐了直升机一般,平地而起,频频升官,最近更是出入长乐宫长信殿,深受太后信任。
此时他正得意地踏入长信殿,准备向太后禀告密谋的进展。
“好外甥,哀家差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大笑一声,窦彭祖挺直腰板,直言不讳道:“押解郅都的都是咱们的人,他活不到明天早上!”
“你办事,哀家放心!老窦家可堪一用的人不多了,你是长君的儿子,有哀家在,你注定要挑起大梁,这也是哀家让你多办事的原因,为了成功,注定要不择手段,可不能心慈手软!”
窦太后侧躺在椅子上,苍老的手搭在于手柄,淳淳教诲道。
“姑母你从侍奉先帝到今天,从未有过大差错,把大汉江山给稳固的蒸蒸日上,外甥早敬佩您了,您说了什么,外甥都记在心中!”
指了指胸膛,窦彭祖奉承道。
“那就好!”
不止皇后一脸迷糊,韩嫣同样也是如此,与刘彻同坐车驾上,他疑问道:“太子您去诏狱干嘛?看望郅都他么?”
“看望?本宫是去救他!”
韩嫣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太子你是说太后会对郅都下手,提前杀了他,让咱们死无对证?”
“押他回来的是太后的人,一路上因为有郅都手下人陪同,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进了诏狱就不同了,到时候太后的人想干什么都没有阻止!”刘彻面带愠色,恨恨道。
“万一没事呢?”
“没事当然最好,但有一丝不对劲,都可能是让堤坝崩溃的主因!变数太多,这就逼着本宫面面俱到!”
太子果然不是庸才,韩嫣心中赞许。
到了中都诏狱,可狱卒怎么也不肯放两个人进去,躲闪的眼光被刘彻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