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嬗儿不出意外,这件事直到朕死,朕都不会说出来,这事难以启齿么?也可以这么说,卑鄙么,朕以为不是。
霍去病与清儿,本来不分你我的一对,加上一个妾会很可能会毁了他们本是亲密无间的感情。
事实证明,朕做的是对的,历史这玩意儿,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但可以弥补,今日那女人那孩子的出现,就是朕为了今日之不测所做的准备。”
说者有意,无奈听者无法理解啊,包桑摇头道:“臣听不懂……”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刘彻笑了笑,故作神秘地道。
一个月之久的胡闹,先大司马府,也就是阳石公主与霍去病的府邸,虽然表面上光鲜辉宏,但里面却有点乱,往往侍女们修整的速度跟不上阳石公主破坏的速度。
被剪坏的果树,枝桠凌乱,花落一地,池塘里许多鱼被石子砸地翻了白肚,浮在水面上,走廊更是碎瓷满地,瓜果四散,连鸟儿都有些怕了,叽叽喳喳着向远外飞去。
走进府内,没想到是这个画面,刘彻苦笑不已,早知道还不如让人通报一声,进来的时候也能够入目一些。
走了没几步,刘彻就将后面跟着的一群驱散了,只留下了包桑一个人。
阳石在那儿呢?
她在后院,
摆弄着一个木偶,
看到这儿,刘彻气不打一处来,抓住女儿的手,提了起来。
一直拉到不远石桌处,并把她按在石座上,刘彻才罢休了。
“父皇,你拉我干什么?不许你抢走我的嬗儿,不许……”
阳石公主抱紧了木偶,扁嘴道。
“是朕对不起你,但嬗儿已经去了,你该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