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自登基时风风火火的有志新君,到现在不怒自威,令人生畏的帝王,经历地太多,家与国之间,重心早往国偏地太狠。
这是必然的,
否则就是昏君,
其实可以缓缓,年纪大了,该放放手,关注一下家了……
刘彻枯坐一夜,
如是这般想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妍就醒,不过她没再遮掩了,而是大大方方地,把自己凌乱的一面展现给刘彻看。
刘彻宠溺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笑了……
早膳呢,
刘彻也免了,
换了新鲜食材,任性了一回,与李妍在早上吃了一次烧烤。
……
“如何,朕派你去找的人找到了么?她现在何处?”
包桑点了点头,“找到了,就在先大司马府外不远处等着,只不过,陛下,恕臣斗胆一问,那女人是谁啊?陛下把那个带着孩子的女人霍府,会不会刺激到阳石公主?”
没错了,阳石的事,刘彻又怎么会不上心呢,她的疯症,说到还是由于自己的疏忽,卫子夫的隐瞒,根本毫无用处。
“往常朕不会搞这么多曲折,会明目张胆地做,可为了以防万一,朕还准备了,并且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