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到了这个分上,赵信不得不把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单于,臣闻善用兵者,修道而保法,故能为胜败之政。”
“什么意思”
“嗯,简单地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既要保存自己,又要战胜敌人,这一切就必须内修政治,邦交谨慎,确保法纪。
而自保之法不仅是打仗,也可开邦交啊在敌强我弱,步步退缩的形势下,什么最重要呢保存实力最重要,所以说,重开和亲之议乃自保之上策。
如此一来,汉军断无出兵理由,而且我军也可蓄积力量,以图重新崛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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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可知。”
这话一出口,立即在大臣之间引起轩然大波,议论纷纷。
眼看左右屠耆王、左右大将当场失控,“刷”的抽出腰间的战刀。
而呼韩昆莫更是横眉冷对,用明晃晃的刀尖挑着赵信的领口,冷笑道“本将倒要剖开你的心看看,到底是黑是红,为何如此不明事理不知荣辱,帮那些汉人说话”
而这些,原本就是赵信预料中的结果,他无话可说。
他紧闭双眼,五内下沉,只等待着单于的判决。
他没有为自己的言语而后悔,他觉得自己说的一点不假,只是如果今天一定要死,那么死在这里,很不值,因为没能够见上可西一面就是他惟一的遗憾了。
他十分平静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也心怀想法,此刻他多么希望此时伊稚斜能理智地思考他的谏言,做出明智的选择,不要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