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刘彻的思想没有一天停止运转——这个阶段,似乎就像是他的人生……已进入最成熟的时期。
什么成熟?
当然是人生基本框架喽。
就比如辛苦了大半年,
终于到了秋收季节……
他终里盘算的,就是如何巩固和扩大漠南战果,那以匈奴抵制匈奴的方法,又是否可以卓有成效,最终转化,书写历史新的辉煌。
班师大典过后不过几天,他就又有了新动作,不过这次和战争无关,他干了一件顺其自然的事,那就是颁布诏书,大赦天下。
他从没有忘记滇地曾阻止他再一次打通毒道的事,一旦缓过劲来,他就筹划着用地方上力量尚足的武力,去征服这个狂妄自大的南方夷族。
陆军已经很强大了,那么海陆空当中的海军呢?也就是水军,这个当然要练。
空军?
这个除外,
这个年代的空军只能放放大风筝了,不太现实,作用不大。
为了训练水军,刘彻他诏令在长安城西南开凿昆明池,引来了庸河、沣河和津河水,还特地开辟了方圆近四十里的宽阔水面。
平静了一段时间后,时序就刚刚进入到了元狩元年的七月,这时候他又颁布一道诏书,主要内容是减去陇西、北地、上郡一半的戎卒,而且再一次适当放宽了徭役。
诏书到达三郡,这边关的官民,为终获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而庆幸,这机会来之不易。
与此同时,由石庆和赵禹二人修订的大汉律法,也同时进入了更加严酷的实施期,嗯,对官员的严酷,由于战争,他们可能是太轻松了,大发战争财,不整整不行。
随着废免的大小官吏越来越多,以致于早年前总是空dang)的廷尉诏狱,如今已是人满为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