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要没有事,就先回府去,要叙旧的话,以后再叙,朕还有事呢!就不陪皇姐聊天了。”
这不是下逐客令么?长公主觉得再待下去也没有意思,反而显得她死乞白咧,于是站了起来,准备离去。
走之前,她眼里写满了哀怨,充分发挥了她泼辣的性格:“陛下都把母后的临终嘱托都忘了,臣妾这就告退。”
说罢一甩袖子,
就气乎乎地出殿去了……
“朕的这个大姐啊!”
刘彻无可奈何,苦笑着叹一口气,对包桑道,“宣大司农来见吧。”
自郑当时之后,桑弘羊是在大农令位置上履职最年轻的,同时也是最早进入他眼帘的一批大臣。
与他一起的许多老臣,升迁的升迁,致仕的致仕,去世的去世,到现在,只有他还在为朝廷奔忙。
今时,在倾京都之力举行班师受降大典的时候,他会带来什么消息?是不是坏消息呢?
刘彻对这位建元以来的“老臣”表示了不同他人的尊重,他直接免去了参拜礼节,要桑弘羊坐到自己的对面说话。
在问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也清晰了许多,好让桑弘羊听得清楚些,办事也就更准确一些。
可桑弘羊只是一开口,就把一个世界级难题摆在了他的面前。
目瞪口呆……当然有些夸张了,毕竟是日理万机多少年的人了。
“陛下,自去秋以来,山东诸郡水灾频仍,民多有饥乏。
陇西、北地、上郡戎役繁重,田多荒芜,以致民难温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