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想……以后主持清儿的婚礼……怎么样?”
“额,朕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好好好,都你的意思。”
……
乌维与娜仁托娅虽然回到单于庭多,但仍然被噩梦缠绕着,终里惊魂不定,而伊稚斜的心也因此而跌到了几年来的谷底。
许多年前他用同族的鲜血染红王冠的时候,曾嘲笑军臣单于的窝囊,发誓要重振老上单于时的威风。
可现在当他坐在单于庭内,听乌维叙述霍去病这种愣头小子扫dang)大漠草原的景时,不住心冷血虚。
他很不甘心于就这样地败在刘彻的手下,他要报复,他要以数倍的疯狂洗雪当年的耻辱。
在元朔六年五月初的祭天大典期间,他吩咐浑邪王和休屠王重整旗鼓,准备收复失地。
并且他每一想起左屠耆王和呼韩浑琊围攻上谷不克,撤退到大漠,就表示了极大的愤怒。
这二人,
没有尽到臣下的责任!
“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伊稚斜一把扯下墙上的双方形势图,可准备将它撕碎的时候,就被自次王赵信拦住了。
“单于息怒,越是在这个时候,单于越需要冷静,找一找再战的机会。”
“难道就此罢了不成?”
“不!汉人能够对我大匈奴实行避实就虚,我军为何要硬碰硬,难道不能也来个避强击弱么?”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