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在心里高兴。
她还真承继了朕的眼光。
这种结合,门当户对,扫除了大半不和谐因素,想来两人在一起也会很幸福。
显然,他对霍去病与女儿联姻很感兴趣:“不错!这倒是天作的一对哦!只是清儿还小。”
“小?不小了,臣妾记得女子十五婚配,而且去病也只有十八岁啊!”
“待过一段时间之后,朕找个机会问问去病,嗯,若是他有意的话,到清儿十六岁时,朕就做主,玉成这桩婚事。”
船只驶出柳荫,卫子夫心里舒服多了,只觉得头上的太阳分外地鲜明,而回眸后,那池心亭的亭脊,犹如上等工艺品,被阳光照得闪亮,泛着玉白色泽。
刘彻示意掌舵的黄门,
掉转船头回去。
“陛下!”
卫子夫轻轻地呼唤。
“嗯?子夫还有话要说么?说吧,朕听了再考量考量。”
“这……”卫子夫眼睛不自主流露出彷徨和为难的神色。
“有话就说么!”
“陛下!”卫子夫整理了一下深衣,接着又理了理被风吹起的发鬓,这样踯躅再三后,她终于鼓起勇气道,“臣妾有一不敬之,还请陛下恩准。”
这种话刘彻可不上当,他只点头道:“你先说说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