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白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是因为她就是苏小若，她生气的原因也只是这样而已，但现在她必须得换一个方式给御斯年回应。
“如果是你一直被那么多人追着,说你很像另一个人，而且这个另一个人还不知道去了哪里，将这个烂摊子留下来给你一个人搭理，你会开心吗？生气就是正常的情绪啊!”
“就只是这样吗？在没有别的原因吗？”
御斯年不放弃她继续追问，可是不管他怎么询问，慕小白都不会给他一个完美的回应。
只因为这个解释永远无法完美，只要御斯年不能接受这些解释，这回应就还是得一直一直的拖延下去。
20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哪怕是御斯年，争取出来的时间也只有20分钟而已。
从审讯室里面出去，御斯年只觉得头疼欲裂。
这六年里，他有中度的精神衰弱跟轻微的抑郁症，还有一点自残倾向，但是御斯年一直依靠自己的毅力镇压，倒是从来没有发作过。
这些病的名称，只是在医生的诊断报告出现过。
可是现在，御斯年觉得这些病也都要发作的更严重了，他有点无法承受。
“先生！”
看到御斯年的状况不对，翎夜在旁边快速的开口喊着，但是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解决眼前的状况。
御斯年怎么看，样子都有一点点不太好，他好像整个人已经彻底崩溃了，让翎夜也很好奇他在里边到底跟慕小白说了什么话。
翎夜扶着御斯年想要带她去更开阔的地方，稍微休息一下，但是远处一个孩子奶声奶气的质问，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我告诉你们，别欺负我，年纪小我可知道你们警察是怎么做事的？要是不干净把我妈妈给放了，我可不会饶了你们!”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御斯年抬起头看过去，果然是慕大白站在那里。
但是今天的慕大白没有戴墨镜跟口罩，衣服也没穿得那么精致，看起来是因为着急就仓皇的跑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