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白色的飘起来的窗帘洒落了进来,白色的病房被唤醒。
睁开眼睛的御斯年,第一个感觉就是头疼,独有的宿醉之后的头痛,让他不由的用力的睁了睁眼睛。
黑眸扫视了一下所在的周围环境,清一色的白,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这遍地的衣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露在外面的健壮的手臂,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对象是谁。
“早,斯年。”女人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他缓缓的转过了头,对上了女人的眼睛。
宫雨萱抱着被子,满脸的娇羞,红着脸,可是眉眼中全是满足的喜悦。
“早。”御斯年简单的回复了一个字。
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觉得奇怪,毕竟成年的男女之间,有这样的需求,是人之常情,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更不会委屈自己的身体。
不过,对于对象是宫雨萱的话,他的心中不由的失落了几分。
“我记得我在酒吧。”起床之后御斯年,捡起趴在地上的衣服,不紧不慢的开口,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
“嗯,你半夜来的,一身的酒气,代驾给你扶上来的,以后再少喝一些酒。”宫雨萱的滑入了被子中,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和绯红的脸,小声的开口讲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不用对我负责任,我是自愿的,你能够不嫌弃我这副残缺的身躯,哪怕是只有一次,也就够了。”她见男人没有反应,随后自己安慰自己道,眼眸中满是善解人意。
听到她这话的御斯年,手上系着衬衫扣子的动作,明显的慢了下来,宫雨萱这样的自卑,说到底的残缺的身子,还是因为他所造成的。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不管是人还是月退。”御斯年再一次的开口,手上的动作也恢复了如常的模样。
“我......不用这样的,你堂堂那南城的御少,身边站着的女人竟然是我这样的一个残疾人,就算是我允许,你们御家的人也不会允许的。”犹豫不决的宫雨萱,最后还是磕磕巴巴的把口中的话,说了出来。
“不好意思,是我想多了是吗?你可能还没有要把我介绍给你的家人吧?”见御斯年没有反应,于是又慌张的开口,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