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欧阳高若有所思。
“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正当我捡了这个古怪红丝巾,要走的时候,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和尚突然从法堂里面跑出来拦住我了,他说我不能带走这根丝巾,我便开玩笑问他‘这是我捡到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带走?’这小和尚却也实在,根本没听出来我是跟他开玩笑,还以为我要跟他为难,差点急哭了。”风无尘有些卖弄地道。
“他也不怎么会撒谎,哭丧着脸跟我说,这丝巾是前几天方丈让他取下来烧掉的,他收在了身上却一直忘了烧,刚刚不小心他的怀里掉了出来,又被一阵风给刮飞了,不想刚好被我给捡到了,如果被方丈知道,他肯定会被打断腿的!”
禾妙音接着道:“兴许这是老和尚悟到了什么高深的禅机呢!这寺里的方丈可是鼎鼎有名的得道高僧,悟出点与常人不同的东西也属正常!”
“这……”风无尘突然无言以对。的确,一切都是猜测,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证。
那边候涛见到可恨的“马屁精”突然黔驴技穷,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巴不得禾妙音赶紧大怒,马上赏给这个“马屁精”四五口大钟,也让这个色狼知道其中的难受滋味。
可就在他暗暗许愿的时候,却有人出来捣乱。
“应该不是巧合,今天我打听了一下传闻与独孤霜有染的那个和尚的来历,这个和尚三个月前才出家,本是一个屡考不中的穷书生。这书生到大静山寺拜佛烧香经方丈点化而出了家。后来,便每每都是他来接待独孤霜。”欧阳高认真地道,“两个巧合同时和这个方丈有关联,那就没这么巧了。”
禾妙音不置可否。
欧阳高倏然出面搅局,不禁让候涛恼怒万分,恨不得立时把这个老是添乱的混蛋给大卸八块。
这边风动实在忍不住了,小声向着欧阳高道:“羊羔,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都听不懂?”
欧阳高:“风无尘说的十六个字,天干地支交错,应该是‘干支纪法’,甲子是一,乙酉是二十二,丁卯是四,辛卯是二十八,戊辰是五,癸未是二十,壬申是九,甲申是二十一。”
“这些干支里面排在双数的干支要比单数的干支要大,而且最大的是第四个干支,辛卯,也就是说最大才二十八。”
“应该是两句诗对应一双干支。这样的话,甲子便对应诗中的‘取’字,乙酉便对应诗中的‘独’字,以此类推,总的下来就会得到一句话,‘取独孤霜黑简得丹’。”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