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是个细致的姑娘,在把随身行李放上行礼架之前问道:“有人需要晕机药吗?”
“晕机?”薛宁嗤笑一声,“大家都很忙的,隔三差五地要在天上飞,怎么会需要晕机药啊!?”
柳月没搭理她,继续说道:“现在有需要的快说,一会儿起飞了就不好拿给你们了。”
众人连道不用,柳月就把行礼塞进行李架。
飞机准点起飞,开始了漫长的飞行,夏树在感觉到耳朵开始发胀后嚼了一粒口香糖,很快便缓解了症状,结果…
“楚涵,不舒服。”薛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因为气压的关系,刚起飞时耳朵不舒服很正常的,阿宁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或许吧…”
夏树回过头,只见薛宁脸色白的吓人,刚说不用晕机药就出症状,还真是现世现报。
“空客这种300座跨洲际的大型飞机和我们平时坐的小红眼飞机不同,国内飞惯了的人也可能出现晕机现象,我帮你想想办法。”
薛宁被他落井下石地一番挤兑,无地自容,胸口又在犯恶心不能反击,脸色反而变得白里透红,也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羞愧。
飞机正在爬升高度,头顶上方的提示灯还没有暗下去,柳月不能站起身拿晕机药,夏树便呼叫了空姐。
为他们服务的是一个华人空姐,所以沟通很方便,不一会儿便拿来了一瓶液体的晕机药。
“还有液体的晕机药啊?”柳月有些好奇地问道。
空姐点点头,压低声音回答:“这种药和强效感冒药很像,有很强的安眠作用。”
“那给我也来一瓶…”
空姐一愣,然后非常专业地提示道:“女士,飞机到达时是当地时间的下午六点四十五分,您这样有可能调不好时差。”
“没关系,做艺人都是倒头就睡的。”
空姐无奈,心道倒头就睡还要啥晕机药,但乘客的要求她没法反驳,便又帮忙取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