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露起身，看向靳开元和赵寒。
靳开元哼了一声表示收了这声道歉，而赵寒则点了点头。
“那，二位学长，我就先走了！”赵曼露说完便欲转身走人，结果靳开元一声吼差点没把她吓破胆。
“赵曼露，你这就完了吗？”
“我……”赵曼露惊愕，脖颈有些僵硬，“开元哥，我，我不是道过歉了吗？”
“还有人呢？你怎么不去给他们道歉？”靳开元直接了当地说道。
“可……”赵曼露想反驳，但刚一开口便见靳开元低头看向自己衣角的菜渍，“我，我知道了！”
赵曼露无法，只得僵硬着脖子慢慢回头，正好对上于当归戏谑的眼神。
咬牙已然不能表达赵曼露对于当归的恨意，但碍于靳开元，她只能低头，“于当归，对不起。”
“什么？我没听到。”于当归挑了挑眉头。
赵曼露眸光狠戾瞪着于当归，但此时却愣是拿对方无招，“于当归，对不起！”
“啧，声音好小。”于当归不满意地啧了一声。
“于当归，你……”
“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