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你这是想去哪啊?”白书脸上泛着浓浓的快意。 先前他被南宫烈围堵,以为一番羞辱在所难免。 而因为陆阳的到来,局势立马翻转,他心里实在是乐开了花。 爽死了! 南宫烈强忍着脚面上的剧痛,讨好地说道: “白书二少爷,我刚才和您闹着玩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吧。” “哼,别害怕,我现在也和你闹着玩呢?” 白书笑呵呵地说道,但双目中浓浓的杀意,令人心惊胆战。 今天如果不是陆阳,他恐怕真的要被强按着给南宫烈磕头了。 磕头事小,名声事大,一旦传出去,那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白书二少爷,您开价吧,到底怎么样,您才可以放过我?” 南宫烈不想废话了,直接开门见山,摊牌了。 “让我放过你,很简单,给我磕九个响头,我就饶了你这次。” 白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南宫烈给他磕头。 “白书少爷,这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南宫烈也不想日后抬不起头来,所以不愿意磕头。 而这个时候,狂暴的程咬金已经取得了压倒性优势。 鬼忍几次想要逃跑,都被王彦章一枪逼了回来。 无奈之下,只能以一化五,想要分头逃去。 这招确实是保命的绝招。 王彦章和程咬金联手,也只是灭掉了四具分身,让他给逃了。 见鬼忍落败而逃,而程咬金又直勾勾地盯着他,南宫烈面色顿时煞白如纸。 他额头上的细汗,密密麻麻,聚在一起,流了下来。 他刚才以为鬼忍稳操胜券,就一时嘴贱,攻讦程咬金。 现在程咬金大获全胜,肯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念及此,他不寒而栗,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见状,陆阳拍了拍南宫烈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脚麻吗?” 南宫烈有点儿懵,双眼圆瞪,好像没有听清陆阳在说什么。 但看着气势汹汹的程咬金,他头皮发冷,只能百般不情愿地叫了出来: “妈妈!”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寂静。 陆阳和白书相视一眼,一脸的懵逼。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南宫烈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居然对着一个男人喊妈妈。 就是想耍宝也不是这个耍法啊! 不过,陆阳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有些哭笑不得。 “卧槽!” 被南宫烈当面叫妈妈,陆阳只能爆了一句国骂。 他使劲踩了南宫烈脚一下,郁闷地说道: “小爷是问你的脚麻吗?谁让你喊妈妈了?” 闻言,南宫烈那才叫一个郁闷呢,你多说两个字能死啊,问脚麻就不行问你的脚麻吗? 非得问脚麻吗,这踏马谁听谁都觉得你是在胁迫人叫你妈妈。 “麻,”南宫烈哭丧脸回答道,然后害怕误会,又加了一句:“非常麻!” “麻,就对了,”陆阳松开脚,同时让白书也松开,示意南宫烈走几步。 结果南宫烈一抬腿,感觉地面都是软绵绵的。 他直挺挺地跪了下来,跪在了程咬金和白书面前。 白书会心一笑,立即拿出手机,录了个小视频。 “白书,你……”南宫烈终于不用那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话了。 “南宫烈,这都是你自找的,”白书一脸的快意。 南宫烈倒也聪明,知道和白书说什么都没用,他直接对陆阳说道: “哥们,你来我这边帮我做事,不管白书给了你什么,我都给你双倍。” “呵呵,”陆阳翻了翻白眼,拍着南宫烈的面颊说道: “我帮白书,是因为我要还他人情,如果你能让我欠你人情,我也帮你。” 这个时候,几辆汽车呼啸而来,停在了身边,从车里面下来了很多人。 是梁永,他听说白书遇险,立即喊人,赶到了这里。 看着躺着一地的人,再看着跪在地上的南宫烈,他有些懵,问向白书:“少爷,您没事吧!” 白书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没事,今天多亏了陆阳,不然的话,跪在地上的可能就是我了。” 听白书这么一说,梁永立即走到陆阳身前,二话不说,直接深深地鞠了一躬。 “陆先生,多谢您出手相助,不然的话,少爷受辱,我们万死难辞其咎。” “切,”陆阳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 “欠你们的人情还了哈,以后少做点坏事,就不会被人堵在路上了。” 说完这句话,陆阳就将程咬金和王彦章召唤了回去,然后把手放进裤子口袋里,晃悠悠地走了。 南宫烈既然能和白书掰手腕,很显然,他身后必然有着不亚于白家的家族。 陆阳倒不是怕他们,只是怕麻烦,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况南宫烈虽然狂妄了一点儿,倒还真没针对他做什么事。 刚才那一跪,就当是给程咬金赔礼道歉了。 至于白书如何对付南宫烈,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管不着,也不想管。 看着陆阳远去的背影,白书苦笑了一声。 看来陆阳对上次的强拆事件还在耿耿于怀。 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得罪他,不然的话,南宫烈就是自己的下场。 “少爷,我们现在怎么办?”梁永看着南宫烈,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把他带走,我要和南宫家好好做笔生意。” 说完这句话,白书连看都不看南宫烈一眼,直接上车了。 梁永亲自押着南宫烈,上了另一辆车。 而与此同时,在于家庄园内,于夜正向于家族人介绍他从海外带回来的两位高人。 一个叫朱刚烈,长得又胖又黑,是个黑胖子,满脸的横肉,一双小眼睛色眯眯的,总是盯着漂亮的女人不放。 另一个叫权龙,高高瘦瘦的,但眼睛像长在了头顶,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看着他俩这副上不了台面的尊容,于家家主于洪面露不喜之色。 别人家的高人,都是云淡风轻,颇有风范。 自己儿子带回来的这两位,什么东西啊,看样子就不像是好人。 尤其是那个姓朱的黑胖子,从一进门,就直勾勾地盯着于家女眷看,真是令人生厌。 “朱大师,权大师,这位是我父亲,也是我们于家家主。” 虽然不喜,但于洪得给自己儿子面子,和朱刚烈他们打了个招呼,但并不热情。 见状,于夜知道他父亲心里在想些什么,拱手对朱刚烈说道: “朱大师,权大师,我在电话里已经告诉了我的家人。 说你们神通广大,所以他们都慕名而来的。 如果两位大师不介意的话,稍稍露两手,让他们也长长见识。” (兄弟们,第二更送到,求推荐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