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司霖沉先开口。
他笑了一声,笑声很苦,带着几分无奈的恨意:“我们之间,原来真的到头了。”
言至于此,情至于此,无话可说,多说无益。
安酒酒的心猛然抽痛了一下,她不由握拳,硬生生的忍着没有露出端倪。
司霖沉捂着伤口,没再多说,绕过她离开。
安酒酒笔直的站着,脸上始终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甚至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司霖沉出了病房,脚步无力的往外走,很快又护士发现他的异样,上前询问他,他却像是这才想起自己还受着伤。
他转脸看了一眼肩头。
血流的并不多,但是仍旧染红了整个手心,衣服边缘都是血迹。
可他并不觉得疼。
因为把肩头疼的地方,太多了。
他松开手,拿出电话,联系徐毅。
安酒酒一个人在原地站了很久。
不知道为什么,她像是被困在了这里,一直保持着司霖沉离开时候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盛小小带着姝姝回来。
姝姝看她一个人呆愣愣的站着,喊了声妈咪,跑过去抱着她的腿,冲她笑:“妈咪,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