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脸上表情一僵。
司霖沉心里面却莫名的更加烦躁,他抬手将她的手拿开,站起身来。
他本来就高,这样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给她一种几乎无法呼吸的威慑感,声音也刻薄的令人心酸:“你凭什么跟他相提并论?”
安酒酒呼吸一窒,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而司霖沉也没给她这个机会,转身出了卧室。
安酒酒直挺挺的躺了一会儿,直到司霖沉关门声响起,这才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是她真的没心没肺还是已经快要习惯,她虽然难受,却也没太觉得心痛。
她坐起身来,看着闭紧的房门叹了口气。
今晚又没戏了。
她坐了一会儿,左右今晚没戏,不如早点睡觉,于是翻身上床躺下。
她伸手去关灯,起身的时候却觉得小腹有些疼。
安酒酒伸手按了按肚子,算了算时间。
例假期似乎快要到了。
想到之前的几次,安酒酒有些烦躁,如果例假按时到了,说明依旧是没有怀孕。
而现在司霖沉碰她的次数越来越少,这样下去,姝姝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脐带血。
她之前已经想办法将避孕药换掉了,兴许今天只是她的错觉,可能是吃错了东西导致的小腹不适罢了。
安酒酒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然后侧身又想要去关灯,却听到卧室门卡达一声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