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岩心里很气，但对面前这个小家伙反而更感兴趣了。
这么一想，张岩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脾气，态度还算不错地对凉初说：“我只是想问问你和程楠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你如果知道，直接告诉我，我说不定还能帮助你解决困境。”
“我不需要你帮我解决困境啊，我自己就可以解决的很好。”凉初非常不识相地拒绝了张岩。
张岩：“……”
他都这么说了，居然还不给面子。
这小家伙可真是有本事把人气死。
凉初沉吟片刻，突然说：“不过，如果你非常想帮我的忙的话，我倒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帮我。”
张岩来了兴趣，问：“什么事？”
“离程楠远一点。”凉初回答，“毕竟多打一个人，也多费一份体力。”
张岩：“……”
原本听到前半句话还觉得有点高兴，现在听到后半句话突然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说话让人非常想揍你？”张岩忍不住吐槽。
“基本上说这句话的人都被我揍得很惨哦。”凉初笑眯眯地看着张岩，“你想感受一下吗？”
张岩：“……”
完全不想感受。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小家伙是怎么打谢晓东的，但看看谢晓东的反应和这些同学的反应，就知道一定不简单。
他可没有蠢到拿自己做实验的地步。
想了想，张岩转移了话题：“你不想让我靠近程楠，是希望我站在你这一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