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起桌边的水杯递了过来说:“喝点水吧?大夫吩咐了让你多喝水。”
水杯喂在嘴边,唐凤青偏头拒绝,脸颊蹭到水杯,水撒了两个人满。
男人立即把水杯放开说:“没事儿没事儿。”
将她上的丝被扯开,抽了纸巾给她擦上的水,却被她有气无力的手打开:“别碰我……”
虽然发不出声音,但她还是忍着剧痛,以气为声,艰难的发出这三个字。
男人楞了一下,握住她的手,紧紧的:“糖糖,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他其实又很多话想要说。
比如:“我昨天气昏头了。我不是去探别人的班的!袁林告诉我你要我请你朋友吃饭,你不知道我多高兴,我特意准备一番才去的!谁知道却看到霍沉舟和你在一起所以那个女人贴上来的时候我没有吭声。”
再比如:“昨天我对你动手实在是太生气了!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从来没有找过别人!”
还有很多很多,可是他说不出口,从小的生活环境塑造出他如今的格,自大自满,与人服软都很少,道歉就很不错了,哪里还会低声下气的好好认错?
唐凤青也不见得想听。
她用尽全的力气,子一转躺倒在上,背对着晏立斌。
她实在没有力气挣扎,浑疼的没有精力去闹去计较。
晏立斌在她背后坐了一会儿,将湿了的丝被抱出去,跟佣人要了一新的来给唐凤青盖住。
唐凤青又躺了很久,体的痛苦和心里的痛苦折磨的她无法入眠,就只能躺着修养。
一个小时后大夫来了,给她做检查,她没有拒绝,任人摆布的姿态。
而后大夫给她输液,用药。
晚间玛丽端了清粥来,唐凤青已经有了些力气,竟然主动的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