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九龄看到郭烈没点上夏流,不由开口道:“郭大师,夏先生他也是沈某人请来的高手,要带上夏先生一起!”
“莫非沈老板不信我郭某人,他只是个毛头小子,岂是你那个仇家的对手,让他跟着去,不过多个伤残而已,我也是在为沈老板省医药费!”
听到沈九龄的话,郭烈眉头一皱,瞥了一眼还坐在那里的夏流,不屑道。
刚才在酒宴上,所有人都吹捧他,就唯独这小子一人坐在那里,对于夏流的淡淡态度,郭烈早看得不爽,若不是碍于沈九龄的面子,他早让手下弟子给夏流点教训。
见郭烈这么说,沈九龄有些为难,转目看了一眼夏流。
看到沈九龄望来,夏流随即站起,淡淡道:“我既答应你,便要护你的周全!至于那些所谓厉害高手,在我看来,不过是些土鸡瓦狗!”
听到夏流这话,郭烈面容露出一丝讥笑,哼道:“没见过世面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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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连天有多高都不知道,竟敢如此狂妄自大!”
沈看到郭烈和夏流两人相怼,沈九龄有些纠结,不过想了想,还是让夏流一起跟着去。
“他若想去,便让他随来,我郭某等下就让他这个无知小辈,瞧一瞧这苍天到底有多高,希望他别少了胳膊缺了腿回来!”
见沈九龄同意夏流跟去,郭烈冷哼了一声,随即拂了一下衣袖,带着弟子率先往包厢门外走去。
毕竟,他郭烈不是主人,终究不能决定谁去,只是如此下来,他对夏流就更为不痛快了。
沈九龄见状,面色多少有点难看,不过谁叫人家是高手,高手有高手的脾气,何况现在有求于郭烈。
夜黑风高夏,秦淮湖旁关山庭楼外,有虫鸣萤火,也有着人声鼎沸。
沈九龄一行十三个人,乘坐着四辆大奔,出了市区后,便沿着山路,径直地往秦淮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