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信上,还有血迹,可见当是有多凶险。而这信,能从南凉出来,实属难得了。
打开心,季飞扬几下看完,然后将其递给许修宁。
“来人,把这个拖出去烧了。”
指了指地上的南凉人,季飞扬让人处理了。
许修宁看着信上的寥寥几句,明白过来。
“如今可以知道,南凉人所中之毒是蛊毒,而此事并非我南凉所为。这信......”
顿了一下,许修宁将信摇了摇继续道:“信上所提南凉之事,恐怕是二皇子勾结贼人所为,意图挑起天楚和南凉纷争。”
“那边有大皇子坐镇,二皇子只需在南凉守着,待大皇子战败或激战中,他便举兵而起,以守护南凉之名,夺南凉王之位!”
倘若他们没有去查,恐怕这一仗在所难免。
那位二皇子心思缜密,算计了一切就是想要来个鹤蚌相争,渔翁得力!
如果这样的人当上新一任南凉王,恐怕天楚这后面的日子里,都会在战乱中度过了。
季飞扬点点头,他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位二皇子其人我知道,凶残暴力,凡不服之人,皆被他处之。倘若让他顺利当上南凉王,恐怕事情有些麻烦......”
廖东辉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账中只有他们二人。
“那依你之见,如今是按兵不动,还是......”
还是趁机将计就计?
许修宁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随手摸了摸腰间坠着的玉坠子,十息过后,他方才开口:“属下以为,为今之计,是找出解毒之法。”
找出解毒之法,方为上策!
南凉那位大皇子以仁德治下,这一条是众所周知的。
只是南凉人向来蛮横,而且凶残好战,自然不乐意求和来解决两军之间的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