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个问题,踏歌才终于有空帮沧笙处理起他的伤了。
约末是伤的太重的缘故,沧笙足足昏睡半个月才醒过来。
金倪一睁眼,瞧见的便是上方有些简陋的屋顶,他此刻刚醒,脑子尚有些迷糊,足足盯着屋顶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勉强清醒过来。
这是哪
他为什么会在这
金倪脑中闪过疑问,左手撑着有些困难的坐了起来,他的右手绑着绷带被木板固定着,看起来似乎是受伤了。
金倪盯着右手瞧了瞧,到底没能想起他是怎么受的伤,脑子一片空白,他似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踏歌端着水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他呆呆的坐在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少女惊喜的声音将金倪从呆愣中唤醒过来,他转过头看向端着水盆,一袭素色衣裙的女子,愣怔了片刻,才沙哑着声音开口,“你是谁”
她是谁
为什么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们,认识吗
踏歌将水盆放在屋里的桌子上,歪着头笑了笑,“我叫冷香,出去采草药的时候看见你混是血躺在那里,就把你带回来了。话说,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少女的声音带着些许稚气和不谙世事的天真,让金倪微微怔了怔,总觉得,她似乎,不该是这副模样。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捂了捂尚包着绷带的头部,摇了摇头,“我,好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男人声音中带着几许迷茫,听的踏歌惊了惊,“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他竟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