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南晶等不急了，“喂！前辈在问你问题，你在装傻？”
“不是。”牟留苏紧紧勾头，“不是那个意思前辈”
“你的那个朋友是韩国人，中文讲的出神入化，到了分不清到底是哪国人的地步。”南晶眼珠贼溜溜的转悠，“据说长的还挺漂亮，为什么不介绍她来公司做练习生？”
“前辈，录音的事情我会处理好，请你相信我，请你们不要再对我朋友有关心。”
南晶的脸刷一下冷下来，“什么！你敢指示前辈？”说着要扬起巴掌
这走廊里有摄像头，南晶不能如此明目张胆，想了想又把手撂下。“跟前辈顶嘴，我现在罚你，原地蹲起100个！”
牟留苏想去找经纪人解围，看看时间，大概经纪人已经下班了。
“做啊！”
舞蹈室里，几个姐妹贴着门缝听，都想出去帮忙解围，却也不敢惹南晶。据说南晶是所属社长的亲戚，不是好惹的人物。
“要么就把你朋友的联系方式给我；要么就等着以后吃麻烦。”南晶再问牟留苏，“你要怎么选择？”
“我也没有她的联络方式，我们分别很多年没见了。”
“她的名字，学校，告诉我。”
“我不清楚。”牟留苏没有撒谎，她真的不清楚。
南晶愤怒的狠狠吸了一口气，“好，那就做吧，体罚！”说罢告诉身后跟班的女子，“看着她，做满100个再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