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相当形象了。
陶文婉待在香港的这段时间,每天都会跟赵钰一同前往邓湘林的服装工作室。
这是一件位于铜锣湾写字楼的一家写字楼的隔间,工作室小小的,却五脏俱全。
一直以来,这间店铺都是邓老亲自在店里守着,只是后来他年纪渐渐大了,邓展荣则为他请了一个助理。
原本邓老想要把助理培养成自己的徒弟的,只是,助理只对拿工资有兴趣,换了几个助理最终都没有找到徒弟,邓老最后也终究放弃了。
陶文婉和赵钰来到他工作室一起交流旗袍经验,让他非常高兴。
常年面对布料和针线,他愈发的沉默寡言,性格也愈发内向。邓展荣原本有些担心父亲,不过时间长长了他也明白了,其实只要父亲还和旗袍相伴,那他就不是孤独的。
此时,陶文婉缝完了手上的裁片,恭敬的退到一边。
邓湘林戴上了老花眼镜,仔仔细细的看着。
“其实,我不需要问别的,只看这收针,就知道你是谢青教出来的徒弟。”
陶文婉有些诧异:“邓老,你也认识师父的针脚?”
“你看看我的。”
邓湘林颤抖着手把一件件旗袍摆在陶文婉的面前。
陶文婉惊讶的发现这些旗袍,无论是成品还是半成品,都使用了跟师父相反的收针。
两种都很特别,像陶文婉这样每天都跟针线打交道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两种收针的区别和联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我的针法是谢青教的,他觉得我只是在布行当一个伙计没什么前景,就每次来上海的时候教我一点做旗袍的知识,只可惜后来因为战争中断了,我也跟他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