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哦，我目前还是实习生，等我毕业以后，一定会成为灿美服饰的正式员工的。”
方灿灿点点头：“既然是实习生，那你可能不太懂，你有什么问题，还是直接跟你的主管汇报吧。”
她说完便没兴趣再听。
江晏音见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方灿灿对她说的甚至一点兴趣都没有，有些着急了。
“方总，这个问题非常严重，你为什么就不放在心上呢？”
方灿灿已经有些不耐烦：“等你跟你的主管谈过以后直接问你的主管吧。”
江晏音咬牙：“方总，我当然知道，遇到事情应该先找我的主管，可是如果主管本身就对这件事情持包庇的态度，一碗水端不平，那我找谁说？”
方灿灿看向她：“没有主管还有经理。再说，你这样说你们部门主管，有证据吗？”
江晏音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没想到老板听见这件事竟然会问她要证据，正常的情况下，难道不是产生怀疑然后去调查主管吗？为什么态度会这么诡异？
她还想说什么的，可是电梯门已经开了，公司到了。
方灿灿也不想听她的话，直接走进公司。
江晏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话没说对，这些事情也不全是她胡编的，若是方灿灿自己去外贸部查查，肯定也会发现陆昱夕的订单全都是小单的问题。
这样的订单，也能蒙混过关获得去香港的资格？
虽说陆昱夕不能去，也不会选她，毕竟她到现在一个订单都还没有出过，不过，有一个表现亮眼的同期实习生是件非常头痛的事情，原本自己的表现只有60分就已经足够了，可是身边有一个表现90分的人，那自己在他的衬托下，也只有30分了。
只要陆昱夕不能去，而且在老板的心目中，甚至品行有问题的话，那么她便不会被人逮着对比。
没想到方灿灿却压根不听她的。
江晏音十分郁闷，却想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