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冉晓珊是我的组员，我们之前也是在秦舒悦手下做买手的，关系一直不错，这是她离职以后找我的聊天记录，里面她明确说了她去天涯发帖子抨击公司，当时我也劝了，只可惜没能劝住。老板......对不起。”
方灿灿之前其实就已经猜到，因为在离职的五人当中就冉晓珊的情绪最激烈。
只是没想到竟还有证据，这倒是意外之喜。
“能不能把聊天记录截图给我呢？”方灿灿问道。
张蓉其实有点不愿意的，毕竟这张截图要是被曝光出来的话。她出卖朋友的罪名就坐实了。
只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没得选择了。
最后张蓉在犹豫中还是把聊天截图给了方灿灿。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方灿灿并没有第一时间拿聊天截图打脸，或者公布冉晓珊的身份。
甚至在任何场合提都没提冉晓珊的名字。
如今，冉晓珊的帖子被曝出来病例做假，张蓉都觉得这回方灿灿肯定不会再姑息了，她手中有截图怎么不拿出来呢......
结果等了两天，方灿灿最终还是没有曝光冉晓珊的名字。
甚至，在公司的例会上，方灿灿还明确说了，这件事情在公司内部不准再讨论了。
尤其不准讨论该员工的身份和名字，毕竟这件事情的影响非常恶劣，而且关注度很高，如果在公司内部曝光的这个人的名字，只怕将来他在别的公司也无法再呆下去了。
张蓉简直惊呆，在会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憋了这么几天，也忐忑了这么几天。她终于走进了方灿灿的办公室。
“老板，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是冉晓珊做的呢？”
如今曝光出来的话，冉晓珊无论是在网上还是在公司，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然后又能怎么样呢？”方灿灿笑着看着她。
“什么怎么样？这样你不是可以出口气吗？”张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