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人力气大,这牛角也不例外,抓得殷金痛叫一声,一手扯着裤子,一手去打牛角耳光,牛角的脸登时胀了起来,却仍是死活不撒手,反而扯得更欢。
女儿挨了打,牛伯哪里能坐视不管,急忙前安抚牛角让她松儿,牛角来了拧劲儿,手力气越来越大。
殷金手又要打牛角,牛伯先下手为强,猛的一推殷金,殷金登时后仰,后脑勺先着了地,磕到了石子儿出了血,吓得牛伯不也动了。
而牛角呢,龙爪手使得这叫一个炉火纯青,仍旧不撒手,直接跌躺在了殷金的身,直接将嘴探到了殷金的嘴,颇有滋有味的吸吮了两下,见没有甜味儿,又重新吐了出来,吐了殷金一脸的吐沫,嗔责道:“不甜甜,我要红根儿。”
傻姑娘一下子将殷金的外袍脱了,嘴巴又倾覆了下来,仍旧不甜,眼睛最后盯在了某处,直勾勾的泛着亮光
明月不忍直视,心将殷金祖宗十八代骂遍了,这定是殷金用龌龊的手法哄骗牛角满足他变态的兽性,这哪能是一个傻姑娘能“自创”的,分明是“历史重现”!!
明月伸手将牛角扶了起来,理了理姑娘凌乱的衣裳,慢声细语哄道:“你记住了,这人是骗子,他根本没有红根儿,也没有糖,他也不叫殷才。我家里有糖,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到家里去,以后别乱吃别人给的东西,还会痛痛的。”
傻姑娘笑嘻嘻指着哀叫着的殷金道:“痛痛,好玩。”
明月忙捂住了牛角还要胡说八道的嘴,叹了一口气,将她领到牛伯和牛婶身边道:“牛伯,你是通情达礼之人,听我一句劝,将牛角领回去吧,将牛角托付给这种人,牛角能不能活过明日可两说着了。等牛角生下孩子,你们当自己孩子养吧,您二老也算有个盼头儿。”
牛伯叹了一口气,原本他想着私下与殷才谈这件事,家的老婆子却一意孤行,偏要闹大了说要收个倒插门的女婿,现在可好,闺女丢了人,搞大肚子的男人又是个满肚子坏水儿的烂人,将闺女交到他手里,不死也得丢半条命,何苦来着。
牛婶一脸阴毒的看着躺在地的殷金,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而殷金则捂着后脑勺儿,看着一手的血,眼白一翻,登时昏了过去。
牛伯可不想贪人命官司,忙拉着闺女回家去了。
众人见尘埃落定,纷纷散去,明月则叫住了讯哥儿。
翟氏怔怔的看着躺在地一动不动的殷金,心里的悲凄瞬间涌,眼泪流了下来,对明月怒骂道:“你早知道是殷金对不对?你不告诉我,是怕我给你捣乱不能解了殷才的套对不对?你这个狠心的贱人,可害死了我儿了。你这是拿我一个儿子换我另一个儿子,你陪我儿子的命。”
明月瞟了眼眼睫毛明显颤动的殷金,好笑道:“其实,你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是,牛角之所以那样快闻出殷金,是因为我在他身抹了糖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