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平长吁了一口气,心不由得庆幸着----幸亏来得及。
王丰请示如何将松儿还给明月,骆平思虑片刻,这才让骆平附耳过来,如此这般那般的叮嘱一翻。
骆平解决了此事,心底无的欢畅,骑着马再度奔回珍味坊,远远的看见小厮在向他所来的方向张望,一见是他,小跑着奔到马前,一幅吱吱唔唔、不清不楚的样子。
直到骆平脸变了颜色,急于发火,小伙子才无奈的禀告道:“东家,明月姑娘‘发病了’,浑身滚烫,小的请了郎,郎只说了句‘伤风败俗’,便甩着袖子走了。”
骆平急急跑回书房,却见屋内漫天花雨,明月的衣裳被自己撕得如同花蝴蝶般抛向空,少女只穿着鹅黄色的小衣,骑在床榻的纬杆,一幅动情的模样吟讼着不知名的诗辞:“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
骆平面色一红,回手将来不及跨过门槛的小厮关在了门外,让小厮吃了个闭门羹,男子尤不放心的将房门插了两道栓,这才抢前,将被子披在明月身,另一只手又探了探明月的额头。
火一般的烫,在市井里混迹多年的男子,立即明白了郎所说的那句“伤风败俗”是何用意了,如此如疯魔的女子,自然不可常礼论之。
骆平不由怔然,少女,竟然在了春-药的情况下,穿过整条大街,来到此处找到了自己,是天意?是故意?
男子的脸绯红得如同最美丽的荼蘼花,盛夏里开得最为灿烂。
少女的藕臂已经如蛇般攀附来,嘴里吟吟诺诺着不知何名的诗,诗句的意境却极为优美,全都是吟讼男女之情、爱而不得的,听得男子面红耳赤,手脚放在身侧都觉得多余了。
男子将少女紧紧的箍在怀,免得她如同老鼠般将被子同样厮碎,若是再撕了,可是“遮无可遮、蔽无可蔽了。”
男子急得如同热锅的蚂蚁,将少女抱将开来,直接走到王丰药柜子前,将里面清楚简单的十几种药全都掼在地,一一倒将出来,却没有男子要找的解药之流。
男子神色一凛,一翻被子,被子被平铺在地,形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形状,得了自由的少女好玩似的躺在被央,眼睛里充满希冀的痴望着男子,手臂长伸、嘴唇轻咬,竟是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样。
骆平赶紧抚了抚几欲停跳的心脏,闭了双眼,分外不解风情,如煎饼卷菜般将明月卷在了被芯里,连整颗头没在其了。
明月哪里肯老实呆着,心里的火几欲喷腔而出,四肢挣扎着,喉咙尖叫着,骆平一狠心,在明月嘴里塞了一团帕子,明月嘴虽不能动,神经却很是亢奋,四肢更加的有力,裹着身子的被卷扭成了花蛇。
骆平急忙将明月扛在肩,急匆匆坐着马车,向怡香院方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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